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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流成梦第一节初相识

4月24日 罗刹长投稿
  第一节初相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城市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瞬间沸腾了起来。车嘶人喊的喧嚣交织着霓虹灯在闪烁,一个个行色匆匆的路人,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一一闪过。
  陈浩杰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楼顶,默默地看着脚下这座城市。
  他记不清自己坐了多久?为什么要这样坐着?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郁闷无聊的时候,他都喜欢一个人偷偷溜到这座大厦的楼顶,最近距离地接近这片天空,俯看这座城市。
  他已经到这座城市快一年了,可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是属于这座城市的,这座城市也没有任何东西属于他。
  他今年还不满20岁,还只是一个大男孩,但却有着太多同龄人所没有的忧郁和悲伤,因为在这座城市他没有任何亲人,也没有交到一个朋友。
  周围的人都笑他书生气太浓,应该好好去读书才对,怎么会流落到这座城市打工?每当此时他都会涨红着一张脸,心中充斥着许多无可奈何的愤怒,然后偷偷一个人跑到这座楼上,静静的发一阵呆。
  今天呆的时间好像有一点长,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他还是没有想走的意思,这个点就算回到厂里,估计也没有饭吃了。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还好兜里还有一些钱,这些钱还是上个月剩的零花钱,他一直没有舍得用。每个月发工资,他都会把大部分的钱存起来,那是要寄给远在农村的父母的。他自己会留下很少的一部分买些日用品,就算这样往往一两个月才能动用一回。
  想到这些他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恍惚中忽然觉得身后有个人影在晃动。他猛地一回头,竟然真的在阴影里发现了一个纤纤身影,他们两个好像都被对方吓了一跳。
  有那么一瞬,空气似乎都凝固了,默默的她走近了一些,悄悄的他迎上了两步,终于他看清了那张清秀的面庞,还有两只一闪一闪好像会说话的眼睛,没错就是这双眼曾无数次在书上读到过,也曾无数次在梦里见过。
  告诉我,你是怎么到这里来得?我刚刚被你吓了一跳。陈浩杰轻声问道。
  那女孩静静地望着陈浩杰,忽然问了一句: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你叫夏雯,你的同伴叫谭文艳,你们都是来自陕西石泉,到贵阳刚好一个星期了。陈浩杰想也没想就答了出来。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夏雯轻呼了一声。
  你是上个星期一下午四点的火车准点到站的,到今天可不正好一个星期吗?当时我和你的姨娘一起去接你们的,你一点都没印象呢?见夏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陈浩杰又轻轻问了一声: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夏雯眨了眨眼睛,轻轻咬了咬嘴唇:我刚到这里的时候,姨娘就告诉了我厂里大致的情况,她说你是这个厂里最有才华也是最怪的一个,当然也是最帅的一个。夏雯望着陈浩杰,大眼睛一闪一闪亮得像天上的星。她让我离你远一些不要招惹你,她越这么说我就越好奇,没事的时候我就注意观察你了,这一个星期你有六次上这座大楼,两次是中午时分,四次是在傍晚,可是你从来不误饭点的,今天这么长时间,我害怕,所以。
  夏雯没有再说下去,她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陈浩杰。
  陈浩杰当然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来这座城市这么久了,还没有人这样关注过自己,现在这个人终于出现了,而且还是自己心仪的人,他的心瞬间就被温暖融化了。
  他轻轻走到夏雯的面前想去握她的手,夏雯把手向后一缩,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拎了个食品袋出来。
  你还没吃饭吧?肚子饿不饿?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你快吃一点吧?她自顾自地说,并没有注意到陈浩杰脸上的尴尬表情,还有他伸过来的手。
  陈浩杰茫茫然接过食品袋,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哇!这里好美啊!夏雯的一声惊呼吓了他一跳。
  你看脚下流光溢彩、车水马龙,天空星光闪闪、寂静无声,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没有听到回答,夏雯将头一扭,陈浩杰正在拼命地往嘴里塞着面包,看来他是真的饿坏了。
  慢一点,小心噎着。夏雯轻轻走过来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了他,陈浩杰接过瓶子,咕噜咕噜猛灌了几口。
  他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一点憋屈的,可是他不能表露出来,别人对他一片好心,他怎么能去伤害好心人,何况那个人是她。
  雯雯哪里会想到他心里的种种变化,这个男生正如她姨娘所说得,自尊心太强,古怪着了。
  她在陈浩杰身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着他吃得那么香,她忽然觉得脸上红扑扑的心一阵狂跳。她把双脚慢慢合拢,一只手托住腮半侧着头,痴痴地望着陈浩杰。晚风轻轻吹起她的秀发,她的脸上堆满了红霞。
  陈浩杰侧头望向她的时候,不禁也望得有些痴了。这个画面定格成了一生的烙印,此后的岁月,不管身临何种苦难,又换来何种富贵盈门,路遇过何种奇异女子,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生能像那晚的月色一样,印入他的灵魂。
  那是真正的一种爱,无关物欲无关风月,纯的就像春风,迷人但不醉人。
  那一晚他们在一起呆了很久,也说了很多。事隔多年以后,陈浩杰每每回忆起初相识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宛如昨夜刚发生的事。
  快乐有时就像春风,不知不觉会传染给身边的每个人。
  陈浩杰无疑就像一阵春风,自从那晚回来以后,他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排斥和人交流,人好像也格外勤快了起来,看到眼的他都挣着抢着干。甚至他还和一个叫田归农的工友学起了吹箫,那个工友本来是他最讨厌的那一类,邋里邋遢粗里俗气的。尽管箫声呜呜难听之极,可是他却乐此不疲。连他们的老板娘见了都觉得有趣,这孩子最近怎么了?打了兴奋剂似得,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不管别人怎么看,陈浩杰根本不在乎。他的浑身上下全身的每一个细毛血管都处在了极度的亢奋之中。他从来也没有觉得天地如此广大,人间如此美好,爱情来得时候什么都挡不了。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那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也是他们之间的约定,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们在偷偷恋爱。他们不能天天去约会,也不能时时的看见对方,只要偶尔的能对视一眼,他就心满意足了。有事没事的时候,他都喜欢往办公室跑,或者假装路过偷偷地望上一眼,就算没有看到夏雯,他都会觉得好满足。
  这一天晚饭后,陈浩杰本来是想爬到楼上去的,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和夏雯说上话了,他的心就像被猫抓了一样,整个人坐立难安。正巧他刚走出宿舍,远远就看见夏雯和她的姨娘向大门外走去,趁着转身的空档,夏雯偷偷朝他摆了摆手,陈浩杰眼光瞬间暗淡了下来,他耷拉着脑袋又退回到了宿舍。
  田归农看着他兴高采烈地往外跑,一转眼又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不由问了一句:怎么啦?是不是钱包丢呢?可不是吗?心也被偷掉了。陈浩杰懒懒地回了一句。那今天要不要学吹箫?不想学了,老学也学不会,越吹越难听。
  看你一个大小伙还不如人家一个姑娘。一旁一个叫朱伟的工友插了一句。他们这个厂是搞室内装璜兼来料加工的,总共有十几个工人,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穷苦地区。原先陈浩杰不太爱搭理他们,主要是觉得他们粗俗,生活习惯差异大。可是最近因为有了夏雯,他的心情大好,不由一下子彻底扭转了心结,真正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刚刚和他说话的朱伟就是其中之一,我怎么就不如那个娇滴滴的姑娘呢?陈浩杰反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听过夏雯弹琴?朱伟问道,那个小姑娘会弹琴吗?陈浩杰故作惊讶地反问了一句。
  其实他是听过夏雯弹古筝的,在办公室外面偷偷听到的,他所以要学吹箫,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这个宿舍只有萧和笛子两种乐器,相对来讲,他还是觉得萧好学一点。我们这里除了你每个人都听过。朱伟用手指了指屋子里的其他人。那有没有可能让她弹一曲给我也听听?我哪里有那么大的面子啊!
  要不大伙一起去找老板娘说说去?只要老板娘一句话,夏雯不会不听的。陈浩杰实在是急不可耐,他极力地怂恿着。
  反正晚饭吃完了也没事干,我们就去凑个热闹呗?让小杰见识、见识也好。田归农的几句话起到了煽动作用,趁着大伙起身往外走的空档,田归农侧头向陈浩杰眨了眨眼,陈浩杰心中一动暗想,难道被他看出了心事?
  快到办公室的时候,陈浩杰又有了一丝犹豫,他刚刚亲眼看到夏雯和老板娘一起出去的,按理没这么快回来,这要是进了门一看没有人,大伙肯定就散了,那自己的心思可就白费了。
  他正在彷徨无计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嘎吱一声居然开了,从里面探出个头来,圆圆的脸上罩着付薄薄的镜片,一双闪烁的眼睛正惊诧地望着门外这群不速之客,陈浩杰一眼就认出了她,和夏雯一道来的谭文艳。
  陈浩杰看到谭文艳的时候,谭文艳也看到了他,她居然还冲着他嫣然一笑,然后把门打开:都进来吧!大伙嘻嘻哈哈地全涌进了屋子。这间办公室原来是由一间废旧的仓库改建而成的,正外面是一间挺大的会议室,摆放着几排座椅和几个茶几,里面又被分割成几个小单间用做办公。所以一下子涌进十几号人也不觉得拥挤。
  大伙各自找了座位分头坐了下来。小谭,老板娘不在办公室吗?田归农向谭文艳问了一声,她们刚刚出去了,一会就回来,有事吗?谭文艳一边忙着倒水一边回答。那可不巧,我们来是想听听小夏姑娘弹古筝的。前几天我们听到过一回,感觉太好了,没过瘾,今天大伙约好了晚饭后没事一起来再听听。这可不是大伙约好的,是陈浩杰想听,他一个人又不好意思,这才把大伙给拉了进来。前面田归农的话还没说完,后面朱伟就把话头给抢了过去。
  陈浩杰被当面说中了心事,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好在大伙也没太在意。他狠狠瞪了朱伟一眼,一肚子的怒火终究也没有发出来。朱伟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还特意瞟了陈浩杰一眼,嘴里叽里咕噜的。
  如果大伙真的想听,那我来弹一曲给大家听听好不好?谭文艳的话是向着众人说的,可她的眼睛却定定的在看着陈浩杰。
  陈浩杰的大脑瞬间就糊涂了,她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应该怎样回答?
  好哇!好哇!我们愿意听,我们愿意听。田归农适时地应了一句,让陈浩杰暗暗松了一口气。
  谭文艳向陈浩杰招了招手:你来帮我搬一下琴架好不好?我一个人搬不了那么多?
  陈浩杰迷迷糊糊地站起身向里间走去,其实他是很不情愿的,他只想偷偷地看看夏雯,不想成为别人注意的焦点,可这个谭姑娘好像就盯上了他似的,使得他总感觉有些不自在。
  果然当他把琴架搬出来的时候,有好几个工友都在冲着他挤眉弄眼地怪笑,他刚想发火,田归农忽然冲他眨了眨眼,来了一句:将计就计,方为上计。陈浩杰一怔之下忽然眼前一亮,他想到了西厢记里的张生、崔莺还有那个红娘。如果别人都以为他是来找谭文艳的,就不会有人注意夏雯了,那他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出,再也不用担心任何人了,就算是老板、老板娘那也无所畏惧了。他越想越开心,真为自己的聪明机智叫好。
  至于谭文艳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愿不愿意去做红娘,他根本就没考虑那么多。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说他是个笨蛋,估计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的。
  老实说,谭文艳的古筝弹得还是相当不错的,曲调宛转悠扬,音色明亮畅快,动作轻盈娴熟。可是陈浩杰根本就没心思听,一曲终了大伙报以热烈掌声,众人鼓掌他也跟着鼓掌,鼓得比谁都更响。当谭文艳注视他时,他也不再回避,甚至还冲她赞赏似的微微笑了一下,这一回轮到谭文艳粉红了脸,低下了头。
  门嘎吱一声响,夏雯回来了,只有她一个人。这一屋子的人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她站在门口正诧异着,目光却在人群中找到了陈浩杰,有那么一刻,他们彼此的眼神再也没有离开过对方。
  女人的心事只有女人能知道。
  谭文艳轻轻走过来把夏雯拉到了琴凳前,她半侧着脑袋对着夏雯的耳边低声说道:他带这么多人来只是为了要听你弹琴,我刚刚献丑是为了留客,现在主角回来了,我这个配角也该让座了。
  从夏雯一进门,陈浩杰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虽然听不到她俩说什么,可夏雯粉红着脸低垂着头,时不时往自己这边瞟上一眼,陈浩杰猜想她们说的话肯定和自己有关。
  夏雯终于坐到了琴凳上,十指纤纤抚上了琴弦,陈浩杰忽然觉得自己好紧张,一颗心扑腾扑腾地乱跳,连手掌都生出了好多汗珠,至于到底为什么紧张,他自己也说不上个其所以然。
  夏雯的古筝弹得果然更为流畅些,一曲又一曲,把陈浩杰听的是如痴如醉欲罢不能。到最后工友们三三两两都走完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他们三个。夏雯十指纤纤自顾自地抚弄着琴弦,似诉似怨,陈浩杰恍惚之中犹如做梦一般。谭文艳却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半眯着眼,似睡非睡。一曲又了,夏雯没有再继续抚弄琴弦,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一绺秀发垂下来刚好遮住了半边脸。陈浩杰分明清晰地听到了她的一声叹息。他在心里一怔,我带了这么多人来,她在怪我吗?
  出差在外的老板终于回来了,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他的儿子和儿媳。没有做工的人一起出来帮忙搬东西,陈浩杰也去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老板的儿子和儿媳。他们父子俩长的挺像,都是白白胖胖的一张圆脸,一笑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让人看不清深浅,不过儿子的个头要比父亲高一些。
  他的儿媳倒是个清瘦的女子,看样子也不过二十来岁吧!穿一身浅绿色呢绒套装,脑后扎一条马尾辫,洁面素颜,见谁都浅浅地一笑。陈浩杰不停地在脑海里翻腾,想找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她。
  长得真是干净,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谭文艳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低低地说了一声。夏雯此时正和老板娘迎了上去,俩个人围着新来的儿媳在亲切地攀谈着。
  一行人说说笑笑刚走进办公室,老板就把所有人都召集了进来:今天我们临时开个会,有几件事情我要当众宣布一下。他顿了一顿,环视了一下四周:从今天起,我们厂里又新添了两名员工,这是我儿子李耀文,这是我儿媳谢静,你们大伙都认识认识,以后要相互照应。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这次出去接了一个大单子,要派几个人去蹲点干,大约要一个月时间。他干咳了一声,眼睛里放出异样的光芒:如果这个月的效益要是好的话,每个人的工资都将会上浮20。一听说加工资,大伙都热烈地鼓起了掌,一片欢呼。只有陈浩杰站在角落里,旁观着一切。涨不涨工资他并不是太关注,他只想知道谁会被外派出去。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午饭刚过陈浩杰被喊进了办公室。此时的办公室就像开茶话会一样,茶几上摆满了各种零食和饮料,好多是陈浩杰根本没有见过的。老板一家人正围坐在一起商议着什么,看见陈浩杰进来,老板冲他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陈浩杰在角落里刚找个位置坐好,夏雯和谭文艳就走了进来,陈浩杰的心一阵狂跳,他的目光就此再也不曾离开过夏雯。
  来、来,到这里坐。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她们。老板这时也停止了和李耀文的讨论,把头转了过来:小杰,喊你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明天你和耀文带六名工人到花溪区桃花乡驻点,耀文刚来好多情况不了解,你去主要是协助耀文,督促工人们保质保量地尽早完工。谢静也和你们一道去,她去是给你们做后勤保障的。谭文艳也主动要求参与进来,我想让她去体验一下生活也好,就同意了。
  陈浩杰的脑袋嗡嗡直响,心里一直有个声音,为什么是谭文艳,不是夏雯?他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夏雯,却始终接不上夏雯的目光,他想着要去推辞,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离开,可舌头此时就像打了卷,他几次张开嘴,却呐呐地发不出声。
  一直到走出办公室,陈浩杰也没能和夏雯说上一句话,他甚至没有从夏雯的脸上看到任何一丝表情。他寻思着在走之前能和她说上几句,就算是告个别也是好的,可他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整个午后,陈浩杰魂不守神地在院子里直转悠,寻找一切的机会去接近夏雯,他一会转到办公室的外面,却见大门紧闭,窗帘低垂,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他一会又转到夏雯和谭文艳的宿舍前,同样是房门紧闭,窗帘遮住了视线。她们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甚至连老板一家人都找不到了踪影。
  难道是见鬼了?前一刻这一屋子的人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转身全没影了?就算是变魔术也没这么快啊?难道是幻觉?不对啊!我的手咬得很疼啊!陈浩杰转得实在是有点累了,他一路嘀咕着慢慢回到了宿舍。呆呆坐了几分钟,感觉实在有些无聊,忽然一抬头,他看到了摆放在床头上的那支萧管,不由伸手拿了过来,也不管这个时候会不会烦扰其他人,自顾自的吹了起来。
  老实说陈浩杰的萧管吹得实在是不怎么样,那管洞发出的呜、呜声,连他自己听着都有些难受。可是这一刻他好像着了魔,越吹越起劲越吹声越大,看那架势不把大灰狼给招来他是不会罢手的。
  朱伟终于受不了了,他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冲着陈浩杰就嚷了起来:你到底是在弹棉花还是在杀猪?我怎么听着就像吹丧一样?屋子里的人全都哄笑了起来,陈浩杰狠狠瞪了朱伟一眼,拿着萧管往外就走。对了,早就该到院子里去吹了,看看能不能把天上的乌鸦给召下来?朱伟的话音一落,屋子里又是一阵哄笑。
  陈浩杰心里那个恨啊!却只能装着没听见。他正准备跨出院门再到办公室前面转转,却不料门口人影一晃,差一点和谭文艳撞个满怀。他先是一惊,跟着又是一喜,他刚想和谭文艳聊几句,一抬头却见谢静正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匆忙之中他只对谭文艳说了一句话:告诉夏雯,晚饭后老地方见,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他也不等谭文艳回答,擦着她的肩膀扬长而去。
  饭碗一丢,陈浩杰就慌慌张张地爬到了楼顶,他既无心情听风,也无心情赏月。他登上高台,俯看脚下的院落,焦急地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早点出现。弯月越爬越高,院落里的光线却越来越暗,陈浩杰轻轻叹了口气,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你都不愿意来和我道个别吗?他慢慢从高台上爬了下来,蓦然一回首,这才发现夏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后。
  陈浩杰一惊之下,立刻就被欢喜冲昏了头,他一步跨到夏雯的面前,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双手一伸,紧紧把她搂到了胸前。夏雯羞红着脸,使劲挣扎了一下,见陈浩杰意志那么坚定,索性也就放弃了。她轻闭着双眼,紧贴着陈浩杰的胸膛,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男子气息,一颗心怦怦乱跳。
  晚风轻撩人的心绪,明月好像也懂人间真情,当陈浩杰颤抖着嘴唇捕捉到夏雯的唇齿时,那一弯新月好像也害羞了一般悄悄躲到了云层里。
  这一刻,他们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空间,他们彼此眼中除了对方,世间万物好像都是多余的。
  也许是站着太久了,终于感到有些累了;也许是吻得太深了,口舌终于感觉有些麻木了,他们相互依偎着在一块长石条上慢慢坐了下来。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知不知道我等的好心焦?我还以为谭文艳没有帮我传话呢?陈浩杰一边用手轻轻捋着夏雯的发梢,一边伏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问。夏雯眨了眨眼睛,脸上挂满了红云:我早就来了,只是没有惊动你。啊!你早就来了?你有意让我着急的是不是?看我不挠你。陈浩杰故意虚张声势做了一个挠痒痒的动作,他的手刚伸出去,夏雯就已经笑成了一团,往他怀里直躲:你行行好,饶了我吧!下次我可不敢了。看着怀中夏雯天真灿烂的一张笑脸,陈浩杰压抑不住内心的激情,低头又吻住了她的樱唇。
  如果这一瞬的快乐能够永恒,他们愿意用永恒来换取这一瞬;如果这一刻的恩爱能够永生,他们愿意用永生来换取这一刻。
  小杰,我们的秘密已经保不住了。夏雯在陈浩杰的怀里忽然悠悠说了一句。啊!陈浩杰显得有些慌乱,我没有对任何人说啊?难道是谭文艳出卖了我们?这不怨小艳,是我自己说的。你自己说的?你为什么要说?你又和谁说的?陈浩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迷惑不解。
  夏雯幽怨地看着陈浩杰: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一次的约会?陈浩杰点点头:我当然记得。其实我们那一次就已经被姨娘察觉到了,我姨娘真是太精明了。你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猴急猴急的样子,我看到了,我姨娘也看到了,连谭文艳都看出来了,唉!夏雯说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
  陈浩杰到了此时才弄明白午后在办公室,自己为什么不得其所,原来一切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了。他忽然莫名急躁了起来,不停地往后察看,生怕黑暗之中又闪出一个人来。
  夏雯轻轻咬了咬嘴唇:你不用看了,我姨她们都出去了,今晚不会有人关注我们。陈浩杰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嗫嚅着:难怪你姨父安排谭文艳和我们到乡下,我一直在想要是换成你该有多好!夏雯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亮的像天上的星。我对你真的很重要吗?你真的那么在意我?陈浩杰痴痴地望着她,不停地点头:我愿执子之手,与子白头。夏雯的眼中暖洋洋溢满了喜悦,她把头轻轻靠在陈浩杰的肩膀上,柔声说道:我不管你贫富贵贱,家在哪里,只要你能真心对我,再多的磨难我都不怕。她的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柔情,话语里却充满了坚定
  陈浩杰紧紧地搂住夏雯,除了这样,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心中的那份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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