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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健康地享受放荡


  "放荡":放,放下所有的面具,荡,荡涤一切烦恼。放荡我们自己,开始像电影、戏剧里的生活一样丰富多彩、精彩绝伦,重新诠释"放荡"的全新内涵。
  没人希望自己像铁面人一样生活,更没人愿意永远坐在阴暗角落,做一个沙发土豆,无聊的看客。所以我们最好有一点儿专业精神,为什么不多扮演几个角色,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撰写剧情,从新开始,换一种身份?
  可"放荡"身份之一:网友
  ——像瞎子一样真心相爱
  古代有客套话叫"神交已久",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将柏拉图的"精神恋爱"进行到底了,我们不知道对方的面目、性别、年龄、家庭住址,对方有可能在万里之外也可能是你隔壁的王大婶,但你们互相了解对方最深刻的层面和底细,她或他会告诉你最隐私的地方,有可能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的底细,你却了解得一清二楚,你们可能是地铁中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你们到死可能都不知道对方的样子,就好像瞎子一样相爱。
  所以在网上,你可以重新销零,扮演你想要扮演的任何角色。
  有人说网络是显影剂,将你的隐性人格显现出来,一个现实中最不起眼的人可能是网络中的英雄,在QQ上你可以说最肉麻的话而不必脸红;
  在论坛上你可以发表最荒唐的怪论而没人把你送到精神病医院;
  在网络中你将拥有成百上千的朋友,可以一天到晚无人理睬你,而你却跟无数人谈得口干舌燥,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将现实的生活大把置换成虚拟的时空,你终于RELOAD了你的生活,用电子的方式。
  可"放荡"身份之二:网络游戏迷
  ——最投入也最无法回头的身份
  如果说网友还只是一种虚拟的现实的话,那么网络游戏则是一种现实的虚拟。《传奇》等大型网络游戏的出现,使盛大公司老总迅速窜升为中国十大富豪的行列,现在中国有上千万的网络游戏的铁杆玩家。
  前一阵看到一个新闻,一个《传奇》迷为了争夺网络游戏中一个象征着王者至尊的古堡,干脆将自己的公司关闭,拿出十万元雇来职业玩家十几名,组成专业小组,不舍昼夜地攻城,终于在一个星期后夺得了城堡,但随后又会有成百上千个像他一样的小组同时冲击城堡,终于在一个月后,他们开始内讧,他的几员大将被攻城方的小组买走,而他的资金也维持不下去,他们终于也被赶下"历史舞台"。现在他惟一想的是再投资买队员,成为"世界之王"。
  他也知道,即使当上所谓的"盟主"不过一个月他肯定还是被赶下来。但他像赌徒一样无法罢休……
  这样的换,不是可逆转的,是完全的大甩卖,虚拟的生活已经完全入侵真实的生活,虚拟的快感超过了现世的一切,这时,他已经成为《黑客帝国》里最标准的"人肉电池"了。
  我们的换,不是投降,而是一种控制,我们可以在角色之间自由切换而不是到了彼岸,永不回头,事实上此岸与彼岸之间都有我们不能舍弃的东西,所以我们要在它们之间摆渡,但如果要沉湎其中不可自拔那就是一种贱卖。
  可"放荡"身份之三:化身江湖人士
  ——做个绿野驴友的"暴走族"
  北京有这样一个民间组织,是北京最大的"驴棚"。聚集了全北京最精英的驴群。所谓驴友,就是那些暴走族。
  真正的行者,是喜欢走那些世界上本无所谓有的路,通过"自虐"和"腐败"来找到人生的乐趣。
  参加过一次驴友的武林大会,他们的新年联欢会很有意思,进入会场要买门票,然后你会得到一一张写着你网名的招贴画,于是一个个"绿妖""浪迹天涯""孤城浪子"之类的男男女女堂而皇之地在会场里走来走去,其中很多人都老大不小了,还起那种最搞笑的网名,在这里,没人管你是否身家千万,也不问你职业是否显赫,衡量你在大家心中的地位,只有一个过硬标准:你够不够"变态",也就是你能不能在暴走过程中够硬汉,有没有集体主义精神,对小弟兄们够不够意思……
  你完全进入了另一个江湖,仿佛一个失忆症患者一样重新开始,这个江湖有你热爱的玩意,有与你有同好的朋友,你们的话题也都是局限于此,简直就是一种乌托邦。
  可"放荡"身份之四:酷士
  ——重返自然,寻找纯身体的快感
  西方在经历了嬉皮士和雅皮时代后又迎来了酷士时代,那些从事COOLMAX运动的非常酷的家伙们都可以叫他们为酷士。
  他们的主要特征是返祖。
  厌倦了人世了,想要重返自然,厌倦了精神活动,寻找纯身体的快感。
  这里的快感当然不是肉欲,而是一种纯身体的愉悦,从神经末梢、每一块肌肉、骨骼都感到的快乐,那种只属于动物的快乐。比如寻找一只壁虎的快乐——攀岩,寻找一只鹰的快乐——滑翔,寻找一只大雁的快乐——玩小飞机,寻找一条鱼的快乐——潜水,寻找一个泡泡的快乐——玩热气球,寻找一头猎豹的快乐——越野,寻找一头狼的快乐——暴走……总之是不想再做人了,彻底退化到人之初的器官的狂欢中去,让已经濒于死亡的身体感觉复活。那一个个瞬间,那些无言的快乐,你的身份就是一个动物,尽管睁大眼睛,伸展四肢尽情享受吧。
  可"放荡"身份之五:环保人士
  ——为公益贡献精力
  经常在电视中看到"绿色和平"组织的人员,乘着皮划艇,跟日本、挪威的捕鲸船,做着螳臂当车的悲壮斗争。如果你想寻找那种唐?吉诃德的一腔热血在胸的快乐,那就做一名激进的环保人士吧。
  比如像在反对世贸组织会谈或者反战之类的抗议活动中,你可以温习一下历史书,像五四时期有志青年过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想象一下:你将面对橡皮子弹、警棍和高压水龙头;你将高举标语牌,高呼口号,斗志昂扬地漫步在快车道上;你将可以焚烧布什头像、美国国旗以及一切你想焚烧的东西;你甚至可以将裤子褪下,在屁股上写满革命口号……
  总之,你会像战士一样斗争,很难说那些抗议人士到底是什么居心,反正里面鱼目混杂着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也许你也是其中一员,在美国、法国等地,这样的抗议更像一种狂欢,我们可以穿上各种奇装异服,或者摆出各种行为艺术的秀比如反对貂皮大衣展览的义士可以脱光衣服或者呆到笼里抗议,反战人士可以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扮死尸……
  反正你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抗议什么,但这种和庞大国家机器的快感能大大发泄一下像蝼蚁一样生活的你的郁闷。
  但很遗憾,事实上,在中国,你不可能做出像国外那些持不同政见者那样疯狂的举动,我们更关心的是某种正面的促进,而不是那些花哨的举动,比如你愿意到内蒙古大沙漠植树吗?你愿意做一些环保方面的调查,你愿意资助那些在穷苦农村的小孩子吗?
  你能不能帮他们摆脱破坏自然的恶性循环,你将看到一个更真实的中国,在你视线之外的中国,它会有令你心惊的丑陋,此时,你会拥有和那些革命义士同样的心情。你的所作所为都是有价值的,会改变我们头顶的天空,我们脚下的土地,改变我们呼吸的空气和流过口腔的每一滴水,你会有那种普渡天下的情怀,你是大善人,你是救世主,这就是你做了善事、捐出钱财后,购买来的精神安慰,这一点很重要,我们都希望有某种个人实现,希望看到自己的价值。
  作为环保人士,做一个雷锋,这能让我们头顶出现光环,这样的身份,再好不过了。
  可"放荡"身份之六:诗友
  ——做个"月晕而风,础润而雨"的翩翩公子
  小时候,看《红楼梦》时,就为其中的诗歌唱和感动不已,那些舌灿莲花、字字珠玑的诗要是从我嘴里出来该多好,或者起码有一群朋友和我这样附庸风雅一番有多好?
  其实前几年在京城就已经兴起了"纳兰"热,一个清朝没落贵族的翩翩公子,他的诗歌忽然在遥远的几百年后得到了共鸣,有一大群男女为他的那些篇章感动得一塌糊涂,甚至为之成立了追星族一样的网站,还出了书。
  每一个组织都需要某种图腾,其实,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比纳兰强的诗人比比皆是,但他们都过于著名了,不够冷僻,现在有这么一个小姿味道十足的现实中的贾宝玉,不追他追谁?关键是,我们终于可以在他的旗号下,谈诗作画,圆那红楼梦的风雅梦,吟诗作对这样的事情在中国已经绝迹了半个世纪,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重新拾起那些古旧遗物,不过在它身上披了层现代的T恤衫而已。
  可"放荡"身份之七:出国
  ——在外国做个外国人
  毫无疑问,就像《北京人在纽约》里的王起明一样,无论你在中国是一个多牛的人,到了外国,你都是一个等待绿卡的外国人而已。
  过去的身份完全推倒重来,你就是一个刷碗工,你要在最短时间洗脑,把脑子里所有带中文的东西全翻译成英文,用外国的思路生活,想方设法融入外国人的生活,你跟他们的肤色不同,背景不同,一切都不同,也许你的一生都要在自己的祖国和外国之间的巨大鸿沟中生活,你们之间隔着一个太平洋。这也是一种身份,一种尴尬的生活,但是想想国外的那些西洋小洋房,那种自由的生活,那些派对,你在电影中看到一切都将在出现在你的视线中,是可触摸的,你就是电影中的主人公,那么即使扮演这种具有轻微精神分裂的角色也是心甘情愿的不是?
  可"放荡"身份之八:浪人
  ——摆脱束缚,只为自己活着
  曾经有一个朋友跟我说,他的酒吧里来了一个老外,那个老外原来是德国一家国际上知名企业的主管,但是有一天,他从家里走出来后就再没有回家,他身上只有少量现金,他几乎是身无分文地从德国走到了德国,如果他想让自己舒适起来很简单,可是他宁可选择像一条狗一样生活,做一个肮脏的流浪汉一样,他流浪到今天已经有3年了,他告诉家人,他绝不会回来,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生活,40岁之前,他是浪费了,不是为自己活着,现在好了,他知道自己原来生来是做一个可怜的流浪汉的。
  抛弃一切,抛弃已经像程序一样严格运转的生活,这是一种强烈的诱惑,但是,由于已经锈在当地,我们不能挣脱已经成为化石的生活,像他们一样云游天下。比如余纯顺,他的死让人感动,这才是这样的人真正归宿。
  你也想像动物样地倒毙在某个荒野,把自己交给野狼和秃鹫吗?或者你能够扫荡整个地球的所有美丽的地方,而不是像蚂蚁一样庸碌一世?
  浪人的最大优点就是挣脱了这个世界的一切束缚,从此成为没有身份的人,你不再属于任何人,就像一颗在宇宙中流浪的彗星,永远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可"放荡"身份之九:无厘头
  ——像孩子一样开心的玩
  具有童心,喜欢《小鬼当家》的同志们请支起耳朵,我们可以组成搞怪兴趣小组,奇袭麦当劳店,我们在网上约好时间地点,然后在那一刻到来时,一起做出超级古怪的举止,比如大喊一声:"我讨厌薯条!"然后一哄而散。只留下无双张惊慌失措的眼睛。这就是风靡世界的快闪族(flash mob)行动。
  快闪族的组成人员都是一些超级无聊又非常有秀意识的,他们从小就是搞怪的中坚力量,倒在他们手中有那些凶残的老师和装模作样的好学生还有那些任何他想捉弄的人。
  现在他们大都小有成就,或者开始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但是,童年少年时那些辉煌时刻不时涌上心头,他们实在太怀念哗众取宠的日子了。那些有着政治主题的抗议秀在他们看来未免太沉重,他们只喜欢这种毫无意义的超级无聊的行动,大家都从网上来,彼此都不认识,但那种集体协作,同心协力一起制造一起无厘头事件,实在让他们快活死了。
  在中国,快闪族不少,但他们都是口头派,有一次,有一个立志做快闪族的家伙跑到约定地点,到了规定时刻,却没人叫唤,其实大家都已经从那些跃跃欲试的面孔看到了对方是快闪族了,但就是没人敢做第一步。
  相信再过一阵,更喜欢眩的年轻人会将闪潮带到中国,这样的闪就像短路时的火花,瞬间爆发,瞬间消失,让我们的生活中充满惊奇,就这样,你就从一个最闷的家伙,成为主宰生活的创意人。
  可"放荡"身份之十:兼职
  ——换种职业放肆一把
  在这里,我必须提一下周双健。
  他拥有两个非常不搭界的职业,从清华大学毕业后,周双健成了中国银行总行全球金融市场部的一名交易员,从事过人民币市场债券交易、客户业务及外币债券交易,他的另一个职业更加显赫,那就是男模,他的清华大学金融学硕士使他成为中国学历最高的男模,他有一句话,说自从自己开始做男模后,自己的人生从单行道拐进了立交桥,枯燥乏味的数据生活变得充满色彩。还有一个很好朋友也是如此,他白天是IT公司的主管,晚上就是酒吧里的调酒师,整天在小姑娘面前表演杂耍,还有一个飞行员,他的另一个职业是专业马师。如果白天属于他们的左脑,那么黑夜就属于他们的右脑,我们的生活无味就因为我们只用半个脑子,另半个脑子在向我们发出最后通牒。我们不够疯狂,所以就不会有他们那样狂欢的日子。
  找一个最古怪的职业,然后投入到其中,有一种大隐隐于世的感觉,那种做间谍的感觉多么搞笑?
  平时你是个道貌岸然的政府官员或者白领,到了节假日你就是一个门口卖红薯的家伙?《绿茶》里那个装模作样的女大学生,晚上是人尽可夫的高级招待,无疑糅合了那些老男人的色情想像,但事实上,每个女人都有万人迷的向往,也有结婚狂的倾向,那么为什么不偶尔疯狂一下,玩一些危险的游戏,挑逗一下那些愚笨的像小狗一样哈巴的男人,连木子美都成功了,谁不能吊个把凯子?
  而作为男人,从事一些最不着调的职业,比如卖盗版光盘的小贩或者拿把吉他在地下通道里放声嚎啕,然后把一天赚回来的钱送给那些真正需要你的人……
  总之要动动脑筋,为自己寻找一条小路,跟自己开开玩笑,逗自己闷子,把生活安排成一场闹剧,有什么不好?
  可"放荡"身份之十一:人间蒸发
  ——我的人生重新开始
  《寅次郎的故事》是一部关于一个大龄未婚的日本流浪汉的故事,他是一个很搞笑的人物,一生桃花劫,但总因为他或者怯懦,或者阴差阳错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他的流浪本性,他总不能和那些爱上他的女人成就姻缘。但是他本人却也很达观,永远快快活活的,无忧无虑,别人也被他的这种乐天精神所感染。
  一次,一个日本大公司的主管在一家小酒店和他结识了,说实在的,这个活得表面风光的白领活得太累了,简直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倒特别羡慕寅次郎这样的流浪汉式的自由,抛开一切,寄身于天地。于是,一天早上,他出去上班,却再没能回来,寅次郎发现这个家伙到处流浪,用的都是他的名字,当然最后寅次郎把他找了回来,他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但从此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需要多享受,不要为那些身外之物拼命了。
  对于那些负担太重的男人,活得像条狗,不如找一个时间,人间蒸发,扔掉手机,谁都不告诉,找一个小城市人间蒸发,从此不再有这号人,这样看上去似乎很不负责任,让家人担惊受怕,但对他本人来说,如果不这样做,恐怕他的下一站就是精神病院了,这种关机重启,自决于天下的时间不能过长,否则对自己有伤害,给自己规定一个期限,给家人和所有打声招呼,然后消失一段时间,等伤口愈合了,再浮出水面,在消失的时候,你就是MR ZERO,你的身份是零,这段短暂的自由和失重换来的是一个全新的自己。
  可"放荡"身份之十二:DV
  ——换只眼睛看世界
  拿着一个数码摄像机,一声"ACTION"后,你开始像王家卫一样摇晃着镜头,开始了一段崭新生活。的确,当你拿起DV时,你从这个世界抽身而去,剩下的就是冷静的镜头,你是观察者、旁观者、整理者、创造者、而不再是经历者。
  时空在你手中前倒后倒暂停静止删节变化,玩的深了,你还会给它加一些特效,于是你的生活变形了,在生活的层面你开始人格分裂,你成为自己的拍摄者,另一个你,上帝的你开始注视你的生活,或者说创造你自己。
  所以不要小看DV,掌握它的人已经开始了另一个身份的追求。而被拍摄者也因为镜头的存在,因为你身份的转换,不再是你的亲朋好友,他们成了被塑造者,他们的所有谈话和动作开始了一些造型,因为他们想要在镜头前完美起来,于是你的用最真实的方式纪录的却是一段经过涉及的真实,你的第三重身份是虚假和虚伪的创造者,你戏剧了化了生活,生活成了你鸦涂的画布。
  现在国内也开始了所谓的"真人秀",你可以参加这样的节目,最后你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步是在真实之中还是在虚幻中间,如此相似的还有那些所谓的"玫瑰之约"制造的虚假速配爱情。
  你的身份是什么?你是你自己吗?
  可"放荡"身份之十三:整容
  ——换个美丽外表,感受全新自我
  最近炒得很火的人造美女,历时近200天,耗资30万,对全身多处进行全面整形的24岁北京女孩,被捧为中国第一"人造美女"。
  现在科学昌明,不论男女,不论性别,我们都能将自己改造成任何想要的模样,刀斧过后,你肯定不再是自己了,每年20万张面孔有毁于手术刀下,不要提那些整容成功的人了。很多人看来整容已经不只是爱美之心的体现了。整容已经是一种救赎了,它能拯救我们的事业吗?让我用一个新闻说服你: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整过容后,居然在人才市场立刻找到了工作,而她已经失业近十年了,整容就有这样的神奇功效,但它也会带来很多副作用,毕竟你脸上动过刀子。
  所以不要说什么整容不一定带来人生的转折,如果不会带来人生的转折,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人不能以貌相,只是一种例外,更多时候,我们还喜欢徒有其表的人。
  既然如此,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整双眼皮只为了和三十多岁女人的爱情,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把自己的胃切掉一般,只为了永远保持魔鬼身材又有什么可指摘的呢?医生告诉那个女人,她可能会因此折寿,她大无畏地说:我只要浓缩的快乐。
  整容后,你已经升级了自己,升级版的你加了很多补丁程序后,已经改写了自己的身份,从此你跨入了人工尤物的行列,即使你赢得不了事业,也会赢得爱情。
  对了,差点忘了提醒你,最好重新办理一下你的身份证,
  可"放荡"身份之十四:光猪六壮士或者脱衣舞女
  ——真正放荡到底
  看过《光猪六壮士》的男人不知道都做何观感,但我所了解的朋友中间无不被其中的情节吸引,那些走投无路的男人成为一个团伙,一起学习脱衣舞,摆脱所有的束缚,最后让几百个女人为你尖叫,你的身体能让她们脸红心跳,有什么不好的?但我们必须承认,这是一个伟大的挑战,我们可以为此津津乐道,但未必有胆走上台去。
  同理,凯瑟琳?弗兰克仿佛是个拥有双重性格的女人,尽管面容姣好,可是她的真实身份或许会吓走一群想要与她搭讪的男人,1999年,她在著名的杜克大学取得了文化人类学博士学位,现在则在威斯康星大学继续进行博士后研究,并且在亚特兰大大学和弗吉尼亚大学担任副教授。可是与此同时,她还拥有另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职业,她曾当了6年兼职脱衣舞女,采访了30位自己的老主顾,最后写出了一本名为《T字裤和同情:脱衣舞俱乐部的常客和男性欲望》的学术著作,这本书虽说是她的博士论文,可很多人是怀着看色情小说的目的看的,说实话,这确实也是一本相当有趣的作品。
  凯瑟琳主要是在美国西南部一个叫"劳瑞顿"的城市进行自己的研究,当然,为了避免她文中提及的主顾的太太们产生怀疑,这个名字事实上是不存在的。据凯瑟琳说,这里是喜欢看脱衣舞的男人们的麦加圣地。这里的脱衣舞俱乐部规模都相当大,一般来说,舞台上会同时有两三百名女孩一起进行表演,不过她们的主要目的还是走下台,在各个桌子之间穿梭,每个客人点到她们,可以赚到10美元。俱乐部的楼上则是一个个的私人包间,这里房间的租金是每小时100到500美元,而舞女每小时的薪水达到了200美元。那些有点名气的客人往往会熟门熟路地直接上楼。此外,凯瑟琳也去了一些相对来说规模较小,档次也比较低的俱乐部工作,这些地方往往充斥着毒品交易和卖淫活动。
  凯瑟琳最富争议的论点之一,在于她创造了一个全新的概念,她认为在这些脱衣舞俱乐部里,存在的往往不是福柯所言的"男性凝视",而是另一种"观光客凝视"。这是因为脱衣舞俱乐部是一个可以让男人们忘记自己的社会角色,忘记所谓的道德和危险的地方。她还注意到,来这里的客人特别喜欢与舞女聊天,他们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舞女看上的不是他们的钱,而是他们本身的魅力,他们为自己可以打听到舞女的真实姓名和电话为荣,并且会向同伴们炫耀。
  凯瑟琳的另一个观点也非常有趣,她认为脱衣舞俱乐部未必会损害夫妻之间的感情,事实上,有时它反而会加强夫妻的情感联系。
  凯瑟琳说,她成为惟一有权在公共场合脱衣的女人,她脱下了衣服,也就仿佛褪去人生所有包袱。在T型台她拥有三重身份,作为学术的观察者,作为试验品,和作为诱惑者;而她的顾主则也有两重身份:被研究者和受诱惑者。在这里,即是她研究场所,也是她的赚钱场合更是她的秀身场所,其实台湾有一个女学者比她走的更远,为了研究妇女卖淫课题,她干脆从事娼妓行业长达数年直到她完成著作。且不说,这样做到底有否必要,但这些事例起码很符合我们的题目,换一个身份放荡,但这样的放荡却已经走得太远,除非有很大定力,离危险未免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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