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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哥德堡变奏曲古尔德录音室演奏版录像经典影评有


  《巴赫哥德堡变奏曲 / 古尔德录音演奏录像》是一部由Bruno Monsaingeon执导,Glenn Gould主演的一部纪录片 / 音乐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巴赫-哥德堡变奏曲 / 古尔德录音室演奏版录像》影评(一):落魄的音乐家
  300多年前,在巴赫任教的教会音乐学校的合唱团里,学生们每周至少要要沿街乞讨两次,他们沿袭了中世纪行乞教士的风范。
  我想人们会同意这些来自教会合唱团的可怜孩子,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在如此贫困的条件下,依然有年轻人愿意为了艺术乞讨,依然有贫苦的人民为了艺术而奉献,德国人的教育传统和艺术精神是令人尊敬的。
  《巴赫-哥德堡变奏曲 / 古尔德录音室演奏版录像》影评(二):历来演奏《哥德堡变奏曲》的名家已数不胜数
  J. S. 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BWV988,是巴赫著名的羽管键琴作品,大约作于1741-1742年间,其间巴赫在莱比锡,视力已开始减退。这部伟大的变奏曲原名叫做《有各种变奏的咏叹调》,1742年出版,此作为巴赫的学生哥德堡(Johan Theophil Goldberg)而作。哥德堡是侍奉当时驻在德累斯顿的俄国使臣凯瑟林(Hermann Karl Von Keyserlingk)伯爵的年轻演奏家。巴赫曾把他的《B小调弥撒》献给凯瑟林,因此而获得"宫廷音乐家"的封号。凯瑟林居住在莱比锡,让哥德堡师从巴赫,学习演奏技巧。伯爵患不眠症,失眠时就需哥德堡为其演奏,哥德堡以演奏需要,求巴赫帮助谱曲。巴赫当时作成这部变奏曲之后,凯瑟林送他一只装满100枚金路易的金杯以酬谢。
  哥德堡变奏曲在 1741 年于巴赫的有生之年得以出版,在巴赫的作品中这是比较罕见的。关于此曲如何创作的传言,始于Forkel所作的一本早期的巴赫传记:
  我们应该感谢时任于萨克森选侯国的前俄罗斯大使凯瑟林 (Kaiserling) 伯爵对这一作品的推动。凯瑟林伯爵经常驻留于莱比锡,并且把前述的哥德堡也带过去,好让巴赫给他些音乐上的指导。伯爵体弱多病,常常失眠。每当此时,哥德堡就得在前厅演奏音乐,帮他打发这失眠之夜……有一次,趁巴赫在场,伯爵提及想让他给哥德堡写些键盘曲,最好是流畅和欢快生动的曲子,以便在失眠时也能打起点精神。巴赫觉得自己可以通过变奏曲来最好地实现这一愿望,而此前他一直认为变奏曲不值得写,因为相似的和声基础一再反复。不过既然这时他的作品已无一不为艺术之典范,这些出自他手的变奏曲也便如此。然而变奏曲这一体裁,巴赫最终只写了这一部作品。此后,伯爵常常称它们为他的变奏曲。他从未对它们感到厌倦,"亲爱的哥德堡,给我弹一首我的变奏曲吧。"无数个失眠之夜就是这样度过的。也许巴赫从未因一部作品而获得如此丰厚的报酬。伯爵送给他一个盛满 100 路易的金制高脚酒杯。然而,即便礼物千倍贵重于此,也不足以支付个中的艺术价值。
  《哥德堡变奏曲》的结构很特殊,也很精巧。全曲分32个部分。最开始是一段咏叹调(Aria),然后以这段咏叹调为主题,巴赫对之进行了30次变奏(Variation),可以说极尽巴洛克音乐之技巧,将复调音乐的绚烂发挥到了顶点,变奏之后,乐曲返回到一开始的主题上,给人一种循环不已,无始无终的感觉。这正好符合伯爵打发长夜寂寞的需要。这是音乐史上规模最大,结构最恢宏,也是最伟大的变奏曲。这部变奏曲是为两层大键琴而作,巴赫在各段变奏里都指定了键盘的种类。变奏曲的形式,是以一个主题,引导出对比命题和对应(反对)命题,然后再探求演绎与对比的各种可能性。巴赫这部作品,以他1725年为安娜·玛格达琳娜而作的小曲集中的一首萨拉班德舞曲作为主题,发展成30段变奏。
  这部作品开始长期不受人们重视,而今历来演奏《哥德堡变奏曲》的名家已数不胜数。比较著名的如1933年首次当众演奏它的波兰著名羽管键琴女演奏家Wanda Landowska)、最先在钢琴上演奏它的美国著名女钢琴家图蕾克(Rosalyn Tureck)、加拿大著名钢琴怪杰古尔德(Glenn Gould)等。Landowska是谈巴赫音乐时不能不提的人物,是她以一人之力将几乎失传的羽管键琴演奏重新振兴起来,而且巴赫的另一部键盘乐巨著《十二平均律曲集》也是由她在1940年代完成了首演。 1955年加拿大钢琴家格伦·古尔德将其选作自己的第一张录音作品,一举成名。古尔德是20世纪后半叶国际钢琴界最知名的演奏家,后来他在1981年以更深邃的方式重新演绎了《哥德堡变奏曲》。图蕾克则是演奏《哥德堡变奏曲》次数最多(录音有7次之多)、时间最久(超过60年)的演奏家。
  1933年,Landowska完成了这部作品的世界首次录音,她曾经这样评论:"如今大众争先恐后地购买《哥德堡》的音乐会门票,这种贪婪之举令我伤心沮丧。难道他们真的是出于对音乐的爱吗?不,他们不了解——他们只是被一种简单的好奇所驱使,想要见见这部从古至今最困难的键盘曲是如何被卓越的技巧征服的。"
  现在哥德堡变奏被视为巴赫作品中最重要的变奏曲之一。有位名家拉尔夫-基尔帕特里克曾引用过这样一段话: 这里存在着远比我们耳朵所闻更加神性的东西。它是造物主创造的这个世界里最晦涩难解的一部分;正如我们听到的一段旋律那样,只有洞察一切的世界自身才能领悟其全部意义。今天《哥德堡》成为人类心智的最高象征之一 。 我们应当自问:为什么这部作品会有如此强大的精神穿透力呢?聆听她有时可以让人们置身于一个似曾相识的瞬态时空,隐藏其间的感觉我仿佛一生都在寻觅。
  《巴赫-哥德堡变奏曲 / 古尔德录音室演奏版录像》影评(三):写在GG逝世30周年(2012.10.04)
  整理文档翻出的随笔,记于2012年10月4日夜。
  虽然GG的哥德堡最是如雷贯耳,听他的版本却是很久以后。最初接触哥德堡变奏曲是法国帅哥希尔凡•布拉索Sylvain Blassel于2007年在Lntano录制的竖琴版。随着朱晓玫近年来的大红,也赶时髦在网上看过她的现场录音,可能音质实在太差(杂音各声部很模糊等),好感乏乏。Sony在1981年录制的这段纪录片是接触的第三个版本。我是个差劲的听众,一来乐理基础差,二来关于这个版本我从头到尾只听过2次,音源就是网络压缩的低音质视频,旋律或结构重复很多无法辨析记忆,要说聆听或评析委实夸张,因此只说说基于录像视觉角度的小感想。
  很多人评论GG的哥德堡不够本真,风格怪异而离经叛道(或许是指55年的录音),但我在81年的录像中看到的并不尽然。事实上在aria的第一个音符瞬间我就被诧异到,这无关音乐,感慨的是81年的GG在钢琴前竟是如此一副老态毕露的形象。这和我对于他被风传的关于55年录制的哥德堡意气风发、昂扬任性的印象是完全无法重合的形态。之前曾听过的GG作品只限于法国组曲和英国组曲,这也是我为数不多的放置于随身设备反复听甚至对谱聆听(法国组曲)的作品(虽然很多情况是作为边做事边听的背景音乐并且很少刻意了解过其生平背景),我想作为业余爱好者来说,GG对于我而言并不陌生。但画面上的他却并不为我所熟悉,大框的眼镜,佝偻的身躯,不断下垂甚至要贴上键盘的苍白瘦削的脸以及嘴角不停歇的低语咕哝,这样一幅诡异的老者形象实在是我所不熟悉的。但他不断飞舞的手指下流泄出的音符又是迷人的,像个怪异的魔术师,从灵活的右手下幻化出18世纪的主题和动机,又用神奇的左手指挥着衬上和弦。这种神态多像个肆意玩弄钢琴的可爱的老顽童,摆弄出清晰的线条和分明的棱角。不夸张地说,在听到GG伴着旋律歌唱的瞬间内心里真的有一股莫名的感动涌上眼角。据说Sony后来出CD的时候为去除这些语音花了不少功夫,可谁能说这不是他演绎的一部分呢。都说巴赫的作品严谨纯粹宗教味重(不论被神化亦或作品本身特性),那么GG录制过程中的哼唧声不是给哥德堡变奏添加了别样的人性气么,数字音乐所凝固的时光在此境下有着别样的怪异和亲切。
  如果说55年声名大噪的GG是利用自己凌厉的技巧赋予了哥德堡变奏曲最为独特、迅捷的演奏风格,那么26年之后的1981年则是无比的虔诚和柔情。我没有刻意听55年的版本,但从物理数据上的比较来看,55年版用38分26秒就完成了全部三十二首变奏(少弹了不少反复),而81年的录音则用了51分15秒。我想这在年岁的沉淀之外,也有演奏者自身个性的本真显露和对作品的理解深化,就像主题的各种变形、伴随着调性色彩的变化,曲目内在的前进动力融入这黑白琴键上的人生,不断产生张力,又不断的加以解决。我想说GG并不是一个出色的演奏家,除了极高的音乐天赋,他缺乏作为优秀演奏家所必需的舞台素质,譬如坚毅、自控、忍耐、临场反应等以至于他在如日中天的31岁便永远告别音乐会演出只接受录音。不可否认他却是出色的诠释者,不,他不只是呆板的诠释者,他也是出色的发展者,在诠释中铺陈出悲喜人生,缓慢而轻弱地表达着内心里的天真怅惘。
  我不敢说自己有多爱这作品甚至谈不上解析,但我是真真实实被感动得无以复加,这不时响起的近似低语的伴唱声,伴着琴音回到最初主题乃至最后一个音末双手离开琴键的时候,整个画面所充斥的沉重仪式感,以及无时不在的朴实宁静下的沉思和深邃。听着这些在时空里回荡的录音,谁能想到这位敏感多愁的钢琴家在第二年(1982年10月4日)便与世长辞。这股清冷的从遥远的加拿大北国吹来的风,飘渺如寒夜里的残雪,潇洒着奔向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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