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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醉半醒的真实


  不知道人生短暂的历程中,真实占据百分之多少的比例,但有一点是可以坦白,就是虚伪以让我们离自己越来越远。曾
  经几度的徘徊、矛盾、挣扎,依然难逃世俗的腐蚀,终究承认‘永不言败’这四个字在事实面前是如是的苍白、惨淡!
  几回梦里背起相机,踏足大自然,孑然一身去融入-----追寻自我。可醒来后却发现仍旧驻足原地,不清楚是缺乏揭开面
  具的勇气?还是早已在朦胧中习惯了隐藏?或者压根真实就只是个词汇!
  历经世事,好多时候就连亲眼目睹也未必就是事实的真相,我们又能怎样不轻易去好奇、质疑。置身错杂缤纷的空间本身
  就很让人恼心,如是身着伪装越发感觉举步维艰。与其模糊举棋不定的混沌度日,不如清晰绝决的还原本性活的精彩!
  生活无处不弥漫着色彩,只待我们用心去聆听、感受、体验------不刻意追求所谓的完美,也不放任不羁的感观直线触及,只追随心灵深处的任意和不被任何所牵绊。
  一
  下雨了,开春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夹杂着丝丝的凉风。虽说冬天早已褪去,但此刻走出门外定会感到阵阵的冷气席卷。呆呆的发憷这已不是什么司空见惯的举动,就这样站在窗前,静静地,双眼近乎麻木状态盯着窗外,在看雨?可为何眼里满含泪水?是触景?却为哪般的内心如此波澜跌撞?长叹一声,勉强的微笑下掩饰不住涩涩无奈。怕打扰,但又抵挡不住喧哗的诱惑,所以,每次都独自嗜添别离后的感伤。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也无法预料今后还如何继续,此时此地,只想逃离,也唯有逃避方可稍稍舒缓自己接近窒息的呼吸。   雨,越下越大,雨水顺着窗棂流下,再远些到院子里、街道上,在借此天气故意宣泄着什么吗?仿佛通过这场变革改变什么浩劫,给大地注入所需的新鲜养分,住进每个生灵的血液、每根神经、植入骨髓!泪,终于滑落,混杂着雨水的嘈杂,显得平静、优雅……   英子在微暗的灯光下,定立了足够大半个小时,一动不动,雕像般挺直耸立,就那样注视着窗外雨的世界,雨声掩盖不了她断断续续的凄凄哽咽。不止一次次恨自己在情商领域的弱势,按耐的几分悲泣越发做好充分应战准备,孤寂的感觉再次袭来,她又一次要对自己妥协。   今晚相聚,同学们在一起开心、尽兴、也疯够了,英子不算焦点,但也不甘落后。活跃的身影如以往在大家中穿梭着,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有这般高涨的情绪,是因为他的到来吗?英子现今害怕跟他的每一次相会,哪怕是和众同学一起,她甚至都不敢抬眼正看他一眼。在心底明明确定是很珍惜这种场合中的相遇,即便是相互之间不曾有只言片语,只为匆匆一面,知道他近来安好,足矣!他的一举一动英子都放在视线范围内,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情愫在涌动,她好想像跟其他同学那样般随意自然的在他身边落座寒暄,片刻即好!她无法解释自己的强烈渴求心理,但这种情节总无时不在为她提供着能够接触他的任何机会。   英子情绪很平稳,是在故作平常的不以为然,瞳孔收视内的他是她的唯一画面。每一个微笑,不管是否情发与本身,足以让她神往;一次举杯,不论是因喝或为喝的借口,在她眼里都是如此洒脱;一句闲谈,无论话题内容得当如何,她能体会到他那份独有的沉稳、干练。   英子觉得这一切对她很是珍贵,恰似在弥补着曾失去的某段时光。游走在酒桌旁,就免不了要沾酒,喝多喝少无人问津,全凭量力而行的自控掌控。在敬、倒、碰三位动作的豪爽驱使下,英子喝了不少,她很融入气氛,也很会把握,没有过多的情缘迫使在此氛围中撂挑子,孤芳自赏也不是她一贯的作风,历来都是如此。她不是高调的群起者,只想引起他的注意,好使的自己在乎他的情分得以安抚些,仅此而已。   二
  缘由要从若干年起开始追溯。   英子和他在五年级就是同班同学,一直到中学毕业。她对他的好感是从初中坐邻桌开始的,花季年龄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在蠢蠢骚动的驱使下悄悄尝试着情窦初开带来的那份羞涩。那个时候不明白感情,更不懂得爱情,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任其滋长。­   ­他,长得很讨人喜欢,浓眉大眼,厚厚的嘴唇,留着平头,时常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最惹人爱的是一笑就露出两个酒窝,再加上那对洁白的虎牙,英子甚是痴迷。他不爱多说话,也不爱笑,可是他俩到一块却有扯不完的絮叨。大概是她留恋他那笑的嗜好吧,在一起的时候总故意找茬逗他笑,而后傻傻的盯着他看。­   英子和他都是住校生,一个星期休息三天。家在离校二十里外,记得每次放学他俩都有意无意的结伴而行(那时学校的男女生关系处的不是很近,都不多说话)。掺和在同学堆里,只要看到彼此在其中就感到很踏实,就这样一路上说说笑笑,就算有顺车也不搭,宁愿步行回家。   记得有次下雨返家的路上,俩人一前一后,一言不发,沉侵在淅沥的小雨里,只听到脚踩在路面发出的泥泞声,贪婪的享受着那份宁静中美好。­   ­在校的时间里,那种不敢明目张胆的相互照顾,现在想起令人发笑。他在家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姐姐。读书那会,他的大姐在镇上的卫生所司药,由于‘特权’的享用,他每次都从医院带好多山楂丸出来,不用问当然少不了英子的。实话说,当时她不是很乐意吃那个药丸,可是每次他带来她都抢着拿,反到觉得好甜好甜,不知道是甜在药味里,还是甜在他那份真诚给予的接受里。   初三最后的那次元旦联欢晚会上,淘气的同学把他们的名字写到黑板上,一起起哄。外表看似她很生气,可在心里偷偷的乐,对那几个同学至今还心存感激。   三­   ­时光如飞,转眼一晃中学三年就在他们课桌的嬉笑间,课下的打闹中,操场的绿茵旁结束了。­   ­中考后,他俩都选了自己的专业课目。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市里,他读市附属医校,英子去了一所职业幼师学校。要说初中的那段感情是纯真无邪,在往后的日子里他逐渐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道风景。少了女孩的幼稚,增添了一份少女的羞涩。他俩所在的学校相隔不算太近,安顿好后,英子便忍不住跑去看他,渐渐体会到了朦胧心动的感觉。她学的专业和他相比比较松散,为了不影响各自的学业,她把这份未真正开始的情感,深深的埋在了心底。但谈何容易,每天英子把对他的依恋,一点一滴用笔记下,曾经的,现实的,包括对未来的憧憬。写给他的信(情书)从没寄出过,满装着对他思念和关怀,闲暇时就拿出他的照片傻傻的看。就这样带着纯真的遐想,彼此悠闲的过着依旧的校园生活。想想那时,或许只是出于单纯的暗恋,也许是一厢情愿,但留给她的是一个女孩情感发育完美过程的美好回忆。­   世间没有异常不变的定律。英子在高二那年缀学回家了,他仍然忙着他的学业。俩人见面的机会少了,偶尔碰到,也只会客套的问候。唯一不变的是在心灵深处对他的祝福,默默的为他祈祷。­   ­千禧年英子结婚了,他读完课程,在市医院做了实习生。天壤之别,一个是在校学生,一个却身为人妇,关于他的详情知道的越来越少。隔年见面的时候,她已身怀六甲。同样的谈笑声风,同样的他俩,但中间好像隔了层什么,中间好几年俩人没有了联系。直到零五年,一个同学的定亲宴会上再次相聚。那时男孩已经在对口医院上班了,临走时相互留了联系方式。­   ­零六年八月份他结婚了,那天正好是英子的生日。下着雨,可英子去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疼,仿佛自己一件心爱的东西一时间被人夺走了。因为天气的原因,去的时候他的迎亲队伍已经动身了。原本奔着他去的,看着渐远的迎亲车辆,心里酸酸的。吃完酒席,和大伙一起帮他布置了新房,尽管举手之劳可总感是那么的刺心,她强忍着等待新人进门。­   鞭炮声声,新娘子进院了。英子无暇顾及其他的随同人员,径直走向他们,默默的注视着这对新人。新娘子很漂亮,凑热闹的邻里很多,她没有那种喜庆的心情。尽管理智在告知自己:‘开心点,这是他的喜宴’,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回到房里,举起他端来的喜酒,一饮而尽。伸手接住他递过来的喜糖刹那间,轻轻的握了他的手。这是她此生中在众人面前最无所顾忌的一次,也是这些年来他俩最亲密的一次。站在人群外,望着被大家簇拥着的他,脸上挂着的依是当年那样的笑。­   ­英子诚诚的道了声:‘愿你天天开心’扭身出了院门。   四
  时隔近一年后,再次相见的他已不是昔日的那个腼腆的男生了。事业有成,可喜的是,即将要身为人父。英子加了他的QQ,空余的时候,一起聊聊过去,讲讲现在,相互鼓励、祝福。可笑的是每次视频聊天时,看到他帅气的小样,笑起来还是那么迷人。那张曾经再熟悉不过的脸,总感觉心里空空的,好似自己的一件心爱之物拉在了外面。不过,当听到他说自己的生活很惬意时,心里特感欣慰。­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英子拿起手机‘WP’屏幕上显示­   ‘嗳’柔柔的应声到­   ‘在哪儿呢?最近好吗?想你了,你呢?’那边传来浓浓的问候­   ‘老样子,你呢?’是甜甜的声音,连她自己都感觉的出。但始终忘不了询问他,最终没有回答对方,自己是否想他。不清楚是多了女人的矜持,还是长久以来的那种牵拌随岁月的增长而升华。想,在不同的年龄段代表的情感不一样。在曾经的一个阶段里,如果她和他之间有手机这种通讯设备的话,或许,他们的结局会有所改变。至少,这份坦诚不会来的这么晚。­   ‘孩子生了,母女平安’听到电话那头他带来的喜讯,英子心里不禁一阵阵的暖意。是啊,当父亲了,虽然心头有那么一丁点的失落,还是由衷的为他们点亮一盏永久的祝福灯。变了,当年她心中那个害羞的男生,如今已出口成章,敢于表达自己了。   人啊,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美好的。在英子心里这些年,以为自己放下了,知道结果的情感何必还要演绎过程呢?说不清楚属于那类的感情,超出朋友情,似乎更多参杂一些暧昧,可介于亲人行列。­   ‘最近流行性感冒,妻子不在身边,要打理好自己的生活,不要发懒……’说了多少英子也记不清了。只是,把自己的思绪用这种方式的间接流露出来罢了!她知道,这些不在自己的‘管辖’内,不用,不能。可,控制不住,对自己的沉不住气,她好恼心,但不管用。她明白,他是医生这些都明白,好多在他眼里都是废话,不奏效,尽管如此!好像多年来她在他面前一直保持着自己,从不伪装,依然那么霸道,但她从不质疑他对她的感觉。也许,是因现实导致了无所谓的心态吧!突然,她感觉他来电不仅只是报喜,忙问道‘你还好吗?’那边的他方才有机会搭言:‘我感冒了,在打点滴,一个人,就给你通电话了。’英子在深心处及其不愿接受在他的世界里充当替补,可,只能是,也只有这个资格才可以抚慰她心中的那份久违的牵挂。既是,知道了自己未有一席之地,她也毫无怨言,只要能够慰及自己长久以来的藏在心底的纯真,在喧闹的生活中珍存属于自己的一份情怀。她也彷徨过,不确定自己在他的圈子里扮演什么角色,过客?寂寞时偶尔的宣泄者?也努力用一段时间去忘掉他,过往的点点滴滴,才发现自己错了,越是刻意的就越是在乎。所以,英子决定,顺其自然,把握好彼此间的度,用心经营这段难得的真情,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怎么搞的呀,有那么严重吗?还要输液,那么大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英子老妈子似的罗嗦着,电话那头的他静静听着。­   ‘不要紧,你不要担心,只是这段时间病人多,我独自忙,有点上火’听了他说没什么大碍,她才消停了。连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会对他如是上心,仿佛要把他的所有关注的通透,尽收眼底。­   英子曾试着放弃,对他俩来说必定是重拾的情感,不想给各自现有的生活带来诸多不便。尽管,她知道他们之间什么都不会发生,有的只是在以往感情上的升华,以前是,往后也是。她也退缩过,因为她怕,怕自己在面对那个第一次动情的他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在她的记忆里感情的领域里没有几个可以理智驾驭自己的佼佼者。   五
  岁月留下的伤痛、快乐五味俱全的情感变成一个个小石块,逐一的抛向心海,然后激起一朵朵小小浪花,泛起层层涟漪。   回忆的琴弦越绷越强劲,一幕幕、一幅幅那么温馨,那么难以割舍,英子暂时沉浸在昔日美好的片段中。   ‘嗨’,跟随声音,肩膀突然被重重的拍了一下。英子扭头,他就在身后,眼神过于凝重,语气深长却不失关切问道:‘能坚持住吗?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   大概是酒精起的效应,她淡淡一抹浅笑:   ‘没事,你也少喝些,过会还要开夜车。’   他把脸凑了过来,近的可以听到呼吸的节奏,‘你干嘛老躲着我?’猛然一句,英子蒙住了,她知道自己并没避开他,又在顷刻间顿悟,被他耍了。随即是一阵得意的郎郎笑声,这是英子未曾料到的局面,羞涩难当之际,他接着半认真的说:   ‘你欠我一顿酒,不借此机会还吗?’   英子瞪着硕大的杏眼想要问什么,他又接话了   ‘我刚才出去接电话了,进门发现你独自在发愣,是在等着给我满酒吧?’   面对英子这些话从他嘴里是如此流畅的表达出来,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可刚刚确实是清醒的,又确信自己没喝过。开始得心应手的优越感消失的无影踪,英子又急又气,不知他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旁边的同学都让他俩给逗乐了,就在英子不知所措之时,他拽着她一起就座。被共享的取乐对象没有了,大伙的注意力也散开了,都各自聊着投趣的科目。他俩也不破例,英子终于如愿以偿,在他身边坐下,阵阵拘束、不安无预兆降临。他觉察到了她的窘相,故意找茬难为她,而后抿嘴偷笑。   从出校门至今,这样近距离这是第一次,不过好像角色调换了。   六
  几个玩笑过后,之前的拘谨感荡然无存。虽说已找不回当初校园的纯粹,至少消除了跃跃欲试的隔膜,英子才发现原来和他也可以如般谈笑、举杯、促膝只是比起他人更加几分默契。酒杯的碰撞间抒发着浓浓隐情,是友情?是爱情?还是亲情?也许都存在,也许都不是,亦或者就没有也许!   相互疼惜,彼此挂牵,或淡、或浓、或深、或浅,她感受着他眉宇间流露的真诚,他体会着她天性给予的温情。英子陶醉着,对于一个步入围墙的女人,这够得上奢侈,人借酒涨,顿时忘乎所以。   美好的东西往往都转瞬即逝,上帝恰似很会主持公道,就在意犹未尽时,时钟已经催促分手的时刻到了,即使再怎么的不舍。英子已经知足了,她不是个贪心的女人,一直都不是,可接受眼前总感委屈。尽管一再说服自己要克制,别引来大家伙异样眼光,但还是难违情感深处的潮涌迸发。   他起身,是离开的时候了,英子没顾得太多,紧随其后出门。并不是要达什么目的,只想尽可能拾起跟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她清楚这样的机会很少,也不加挽留,因为即便心很痛,他也不会因她驻留。   默默地、轻轻地随他身旁,走至车前他站定,回过头盯着英子足足几分钟,尔后,伸手温柔的缕缕她散落半颊的秀发。   ‘我得回去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你现在走还是再过会?’他的语气含有几丝低落   ‘你先走,我想再和大家待会,路上慢点开,到家给我闪通电话。’声音低的连英子自己都险些听不清‘嗯,我会的,进去别再喝了,女人家要学着善待自己……’娓娓入耳的劝说,又何不是他对她的眷恋,车门打开了,随着发动机的响声,在一声汽笛鸣音落下后他离开了。   七
  英子站在原地,一阵春风掠过,才感觉禁不住的冷意。车子早已驶出了视线,她还不住的张望着……   ‘妮子,下雨了,干嘛站在外头?要回去吗?’平日来往密的同僚发现英子不在,就寻到门外   ‘哦,没什么,出来透透气,大家都要走了么?’英子加问着   ‘早着呢,这帮疯子,不折腾够是不会回去的,咱们进去坐。’英子悻悻的回到大家中间,看着大伙不尽的笑脸,情绪怎么都调不起来,不时有同学过来倒酒,可她已无心再举杯,不免会遭到某些数落,她无所谓。英子后悔刚才应该影随他离开,那样自己起码可以保持一个愉悦的心境,确定今晚是。   英子反复琢磨着,不该的,怎么会如此明显?他只是回到原来的空间而已,他不属于自己,又怎么能从心底萌发出这种无理呢?她暂时把这里当成了自我情绪的调节地,不管不顾,自斟自饮起来。   在场的每一位也许都有心事,或多、或少都在伪装着,英子不想,她憎恨带着面具行走,也不愿欺骗自我。   走过了春夏秋冬,经历过了些许的大事小事,唯有坦然面对才会触摸到希望。我们的能力是有限的,有很多东西飘然于我们的视野与心灵之外,不要放弃已经拥有的,不要抱怨无法控制的,因为我们都在演出自己独一无二的偶像剧,自己就是主角,就是剧情,没有人能取而代之。我们只有发自内心地接受当下所能拥有的,坚持在拍摄的现场,做最快乐的自己,我们的剧情才会不断的进展。来举报一辈子,好短,真的需要好好的疼自己,自己的世界,有了属于自己的那束阳光才更加的耀眼;一辈子,好累,真的不需要苛求自己,一切要达至完美;一辈子,好美,生活本身并不完美,太完美的那就不叫生活了!做不到让每个人都喜欢,别人欣赏也好,有所非议也罢,只要坚定的走好自己的路,只要自己相信着自己的世界,好好绽放自己的美丽就足够!   英子的思维再次活跃起来,她从不放过任何能供利用的片断,哪怕一闪即过。   八
  ‘外面下开雨了,远处的同学就别太晚,差不多咱们就散,免得一会路上不好走,有时间了大家再聚’从外面回来的同学提醒着。女生大部分都站了起来,英子理当在其内,她虽说住在就近,但已没有留下来的意义,就在刚刚他来过电话,告诉她已经到家,在话筒里听见嘈杂声依然没忘提议她别喝太多酒,别玩太晚……   留下来人,未必就只为贪杯,又或许心中隐藏着多少不一的故事,借此以求买醉。离席的那些,不一定就真的是因雨至而归,说不定也像自己一样情系另人,凑不凑这份热闹都无关紧要。夹随在一行人当中英子若有所思,唯有她自己懂得,与其他人事不相干。   雨,来的有点紧,按理说春天不该有这样的天气,但谁又能左右的了,又有谁去理会这种不应逻辑的不合理?脚步快了,几分钟脚程,在家门口跟同学道别后,英子掏出了兜里的钥匙。   老公已安顿和孩子们睡下了,除了电脑显示器的电源未切断外,房间里没有第二处有亮点的物件。英子摸索到鼠标,双击,随着打开一旁的壁灯,侧身位置的餐桌上水壶里留有刚好入口温开水,一处盘子里放着切好的苹果。   给Q友回复完毕,英子略感微微眩晕,酒是喝得不少,但还不至于到醉。   夜深了,白天的喧闹随灯光减少变得安静,不,是寂静!偶尔只会听见雨滴飘过,碰撞玻璃的声音,英子累了,是真的累了,但还是努力站起,踱步到窗前,透过这丝微弱的光亮向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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